“我爱了你整整十五年,你却要取我的心头血?”矮塌上躺着的女子,嘴角的血红滴滴坠落。床边的蓝衣少女一直深深的低着头跪着,手指死死的扣着矮塌上的锦被边。桌前的男子眉头紧皱,眼
“我爱了你整整十五年,你却要取我的心头血?”矮塌上躺着的女子,嘴角的血红滴滴坠落。床边的蓝衣少女一直深深的低着头跪着,手指死死的扣着矮塌上的锦被边。桌前的男子眉头紧皱,眼底的不耐烦深重而压抑,猛的站起身,大声喝到“行了,少在本王面前装了。别人不知,本王难道还不知你的伎俩,秋明红,最后一次,本王最后一次通知你,心头血,本王要定了。”眼角看了看蓝衣少女,男子冰冷的说到“裘儿,”蓝衣少女身子一抖,转向男子的方向,头不抬,轻声说到“王爷!”男子声音有丝缓和,说到“看着她,如有一丝要逃的想法,哼,你也不用活了!”话落,转身离开,再未回头。蓝衣少女再次跪着转向女子的方向说到“王妃!”床上的女子猛的掀开被子,用力踢开少女,大喊到“尉迟华,我嫁你十五年了,你眼里除了那狐媚子,你有过我么?凭什么,凭什么她疼就要我跟着疼,死了心吧!本王妃巴不得她死透了!哼!”恶狠狠的看了看蓝衣少女,不耐烦的吼道“滚,看见你就烦!没用的东西!滚!”蓝衣少女快速的站起身,慢慢退下。轻轻关上门,依然能听到女子的咒骂声,少女眼里闪过一丝不耐,转身离开。
凉院里,少女褪去腿间的垫布,坐在石桌旁,安静的喝着茶。身后突然出现的黑衣男子恭敬的跪在女子面前“主子,心头血一到,即刻送到您这。至于那女人,她依然痴迷凉将。”女子嘴角扯了扯,低缓的笑到“可是苦了尉迟王爷了。爱上一个心里根本没他的人!也罢,我也只是想要那女人的血而已!退下吧!告诉凉将,点到即可!”
三日,日日有人来逼问女子,索要心头血。女子红着眼睛哑着嗓子,仰躺在床上。“裘儿,去请王爷!”少女站起身慢慢退出房间。
男子赶到的时候,天刚刚下过雨,有些湿滑的地面上倒映着阴暗的天空,让人的心情也不安起来。少女低着头紧紧的跟着男子的脚步,听着耳边急切的喘息声,少女嘴角微扯,眼里闪着不屑。“王爷,到了!”少女轻声说到。男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行了,退下吧!”
再见女子时,她哀伤又憎恨的眼神冷漠的看着急切从外面走进来的男子,嘴角的弧度又大了一分,冰冷的笑到“王爷来了?”男子走到桌边坐下,不再看女子一眼,冰冷的说到“想好了?”女子收起眼底最后一丝期待,冰冷的笑到“呵呵,爷,十五年了,从一开始的喜欢到如今的憎恶,真想看看爷是如何的凉薄,为何独独对着我?爷,我的那心头血就这么吸引您么?还是她硬要我死,而您是刽子手,只会助纣为虐?爷,老天爷看着您们俩呢,看着你是如何一步步逼死毅郡王府的,哈哈哈哈哈!”不理会疯癫的女子,男子慌张的大步离开。门边站着的裘儿也冷漠的看着二人,这样的戏码真的无聊,如不是为了那心头血,又一次看看屋里床上的女子,裘儿轻声低喃“这毅郡王早已把你当了弃子,也只有你还觉得自己是郡王唯一的孩子吧!”
回到房间,不理会单膝跪地的男子,裘儿坐在桌边。男子抬头看了裘儿一眼,想了想,轻声说到“郡主,郡王在萝城等您呢!也知道了您执着要这心头血的用处。他,郡王他希望您早点回萝城。”裘儿嘴角微扯,笑了笑“知道了。今夜,取血。”
夜晚的风又大了一些,不理会床上已经冰凉的尸体,黑衣男子捧着还算温热的瓶子,消失在夜里。
“拿到了?”城外的一辆素色马车里,裘儿微微闭着眼睛说到。车外的男子弓着身子轻声说到“取到了,不过叉在心口的刀却是王妃自己做的,只说了一句,”顿了顿,轻声说到“哪怕是给狗,也不要给那女子用。”裘儿摸着有些温热的瓶子,嗅了嗅瓶口有些铁锈的淡淡味道,轻声笑到“十五年的相爱换来的全是仇恨。姐姐放心,这血裘儿不会给那女子用就是了。”挑起车帘,轻声说到“用最快的马送到边城交给大哥,就说是王爷亲自动的手,为了那个女人,他等不急了。我们的人把王妃的尸体找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埋了吧。对我大哥说,王爷不光重伤了我,还把王妃的尸体挫骨扬灰了。裘儿无用,未保下姐姐。望大哥为姐姐和裘儿报仇!”说完最后一个字,看着远处离开的黑衣男子,裘儿嘴角微扯的笑到“大哥,这玉裘儿引完了!你可要好好为姐姐和我报仇呀!呵呵呵呵!”
车铃微摇,伴着有些变白的天空渐渐消失。风中淡淡的传来一声叹息“她爱了你十五年,你却要她的心头血!皇家,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