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我丈母娘住院透析的时候见的一幕至今让我难以忘怀。隔壁病床一对年轻夫妇,男的肾衰竭也住院透析,看得出来家庭条件不好,在一起聊天得知家里没啥钱了,靠众筹来维持治疗费用
两年前,爱人生病住了七八天院,我在旁边陪床,晚上我两打颠倒睡在一张病床上,虽然挤,倒也相安无事。旁边的病床上发生的事情,令人至今仍然感到刺激尴尬。
旁边病床的大叔做了腰部手术,起居上厕所有困难,几年前没有了老伴,前几天都是帅气的儿子护理,经常搀着父亲去洗手间上厕所,他父亲不能自己解裤子,儿子还要帮忙,完了之后要给擦干净。
过了几天,儿子单位催得不行,加上他父亲基本能自己挪动着上厕所了。儿子便让媳妇过来伺候父亲。那个媳妇二十多岁,很漂亮,爱笑。白天给公公叫护士换针、买饭,公公上厕所时搀到卫生间里再站到外面,公公结束出来后再搀回病床。
每天晚上,她睡在从家里带来的一个小躺椅上,蜷缩着看手机,身上盖着外衣,让人很心疼。只要公公要上厕所,她立刻起来搀着去,从无怨言。
一天晚上,房间里灯光变暗了,我搂着爱人的脚看手机,爱人已经睡着了。我听到她又搀着公公去厕所了,公公进去后她关了门站在外面。一会儿功夫,听见卫生间传来她公公的叫唤声,声音很凄惨。她问了几声然后推开门进去了,不一会儿她跑了出来,站到我旁边,着急地说:“大哥,帮一下我公公吧,我实在没办法了。”我转过头去,只见她脸上羞红,快要哭了。
我悄悄下了床来到卫生间。只见她公公裤子掉在小腿上,光屁股坐在马桶上起不来了,脸上憋的通红。看到我,他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腰疼的使不上劲,麻烦你把我扶一下。”他很胖,我搂着他的腰怎么也抱不起。只好喊站在门外的儿媳进来帮忙。
她犹豫了一阵才进来,在厕所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羞臊,满脸涨红。我站在他公公一边搀着左胳膊,她站在另一边搀着右胳膊,一起用力,他公公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她一个人抱不住她公公,我便站到她公公身后抱着他。让她给她公公擦屁股、提裤子。她瞪了我一眼,拿着卫生纸站在我旁边手伸过去胡乱抹了几下。然后又迈过脸蹲到公公前面,提了几次,才给公公把裤子提上去。
我们费力地把她公公挪到床上,她公公对我道谢后睡着了。她去卫生间洗刷了一会,出来后让我去洗手。我正在洗手,她推开卫生间的门,给我悄悄地说:“今晚的事很感谢你,但是你千万不要给我老公说,丢人死了,他会骂我的。”
我点点头,承诺永远不说。她加了我的微信,向我微微一笑:“太感谢你了,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这时我爱人在床上喊叫:“你是不是在上厕所?怎么还没有结束?”那个小媳妇灵机一动,一下子溜进卫生间贴在我旁边,怕我爱人看见。我连忙说快了快了,然后擦了手出了洗手间,来到爱人身边,上床半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第二天,她公公感到儿媳妇伺候自己实在不方便,便打电话叫回了儿子。他媳妇离开房间的时候向我们告别,对我偷偷一笑,我心领神会,恋恋不舍地目送她出了病房。
至今,她有空还给我发消息问候一下,给我的朋友圈点赞。约我有时间吃个饭,我一次也没去,她那么漂亮年轻,我怕自己控制不住,也怕影响了她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