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少的时候经常挨打,我小时候有点调皮捣蛋的,经常和人打架,打完架以后,小朋友就到我家里找家长,不过就觉得我小时候比现在的小孩玩的开心,哈哈,谁小时候要是没被妈妈打过,那他不是偶
哈哈,谁小时候要是没被妈妈打过,那他不是偶人就是布娃娃!母亲出身于诗书家族,解放前读过私塾,以外婆过去对她的模式,严格教育我和弟弟,唯恐我们长成歪脖子榆树。而我们少儿时代思维活跃,淘气搞笑的事干了不少,被母亲打了多少次已记不清,而有几次至今还记忆犹新。
祖父母年近五旬得到的独生子——我父亲,远在南方工作,一年只回家一次。非常爱孩子的祖父祖母和姑母,对我们兄弟痛爱有加。我幼时很淘气,爱搞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母亲有时很生气,碍于祖父祖母的呵护,不方便动手,而背过祖父母时下手却不轻。
雪到人间,大地玉成,身闲不展玩性,不睹人间盛景,如何消得良辰美景。梦幻般的世界里,呼朋唤友,好奇心和兴趣尽情释放。纷纷扬扬的雪花中,忘记了寒冷,在空地施展灵性,堆起活灵活现的雪人。打雪仗、拉雪橇中,有人滑倒了,搏起一片大笑:“一路平安,四蹄朝天!”
一个同伴一不小心,滑进生产队饲养室门前的粪坑,我们猴子捞月亮一样地搭救上来,刚才的常人已变成雪人,同伴们呼之为“雪狼”。我们向饲养室齐喊:“牛头太君,马犄角太君,你的‘米田共’的,吃多的干活,扫雪填平粪坑,为老人家设陷阱、埋地雷,你的良心地,大大地坏了,死啦死啦地有!”
一见挥着扫把奔过来的饲养员,我们作鸟兽散。饲养员为“雪狼”拍打身上的残雪时,看见走过来寻找我的我母亲,随机告我“黑状”:“你家那娃头子不知深浅,今天差点把人家娃雪埋了……”那次屁股被打的痛了三天,回家后也没敢向祖父母告状。
少儿似乎有天然的道家思想,无所为而为,无所不为,娱乐完全出于兴趣。做事是乘兴,兴来则做,兴尽而止,顺其自然,没有什么矫揉造作。学习与游戏无法分开,少儿时代的游戏,是情感的练习,一生最快乐的部分。心里情愿了,大人交代的事都能干好,不情愿了,会再搞出一些恶作剧,折腾大人,自娱自乐。
雪融路烂,百无聊赖中,将一张一毛钱对折,栓上细线丢在门外,然后躲在门后,只等有人过来弯腰捡。见有人弯腰,便噌地一声拉回门内,几番来去,大为开心。看着捡钱人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那老驼背指着我家门骂:“欺负老汉作践人,小小年纪就学坏,这家的娃惯得不成样子了,将来不成妖孽才怪!”母亲过来一边向人道歉,一边打我屁股,不过,这次她手上没带功夫,手举得老高,落下来却很轻,属于象征性的。
无为而为快乐,家里玩不成了,又跑到外面打游击。招不来几个游击队员,便发挥手中所长,给怕冷不出来玩的伙伴家门上,用土块画上一只缩头乌龟,三两个小人儿这才满足了一时的玩性。在村街开怀大笑之际,遭到那家长的驱赶、诟骂。一会儿再回头来,悄悄滴进村,打枪的不要,趁这家人不留意,将擦去的乌龟重新描好,屁股后再画一只踢脚撩腿的老王八,前面再加一碟冒着热气的“米田共”。
意犹未尽,给胖子家的门上,画一头卷着尾巴的大肥猪;给批斗会上带头呼口号的人,门板上画一条翘尾巴的土狗;给冤枉我们偷西红柿的菜园老人门上,画一头戴眼罩拉磨子的老驴。兴犹未尽的“几根拐棒子”,聚在村口挤眉弄眼,继续想着捉弄人的歪招时,我被母亲从身后揪住衣领!又遭人告恶状,祖父母不在附近,母亲这回可是真打,屁股又痛了三天,也没敢向祖父母申冤。
疼爱,爱疼,童年的故事,疼痛的记忆,如今回思,也是美好的回忆了!谨以此文,追忆辛劳一生的母亲,愿您在那一个世界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