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60年代越战初期,面对越南人设下的陷阱,武装到牙齿的美国大兵仍然没有躲过粪便的制裁。
那个时候的越南刚刚打跑法国人,辱完了法,也得到了法国人的装备掉落,但是法国区区一个第
在60年代越战初期,面对越南人设下的陷阱,武装到牙齿的美国大兵仍然没有躲过粪便的制裁。
那个时候的越南刚刚打跑法国人,辱完了法,也得到了法国人的装备掉落,但是法国区区一个第二世界国家,其掉落表里的装备自然是没办法和超级大国相比的。
于是乎,在真正面对上超级大国的时候,正面战场上的越南人就变得不堪一击了。
为了挽回颓势,越南人只好在其他方面动动脑子,在丛林里布置陷阱就成了其中的一个选择。
其中箭头粘大粪就成了陷阱里低投入高产出的代表作,这种陷阱的制作方法非常简单,所用材料也是随处可见,就是在地上挖个大坑,坑底插上几根在粪坑里浸泡过的木棍,木棍漏出地面的那一头削尖,最后把洞口用灌木一盖,就可以开门迎客了。
这种陷阱在当时取得了很高的收益,可惜的是,主要的直接杀伤都是物理伤害造成的,粪水的魔法伤害只能够起到延长伤员恢复健康的时间和恶心受害者了,已经不能够像古时候那样造成立竿见影的减员了,这都是抗生素大量生产的锅。
箭的强大之处。
古时候没有抗生素,外科手术技术也没用出现,受了箭伤就很难痊愈了。
我们看一些拍摄得比较严谨的影视剧里经常有中箭后的描写,武力强大的主角中箭了,为了不影响作战,他会挥刀砍断身体外面的箭杆,暂时把箭头留在体内,打完了仗回到家再请大夫挖箭头。
这是因为古时候常用的箭头都是三棱锥形状,尖锐的头部后面是个三角状的大屁股,箭尖刺破皮肉进入身体以后,后面的部分就会马上被身体组织给包裹住,如果直接拔箭的话,会对身体造成比射中时候更大的伤害。
所以古时候取箭的方式一般都是把射中身体的箭头继续向前推,从中箭的另一边给推出来,然后割断后面的箭杆,再夹着箭头把箭给拉出来。
对于古人来说,一旦身体中箭,后面能不能活下来基本看运气,拔箭的过程中是看不到箭头所在的位置有没有重要的器官或者血管的,箭头在身体里移动的过程中,一旦划破了大血管,那就可以直接选择死亡了。
就像是三国时候曹老板手下大将张颌,在追击诸葛的时候不小心右腿中了一箭,结果很快就挂了,腿上可没有什么要害,很大的可能就是拔箭的时候伤到了大血管。
像是这样直接挂了的都是倒霉蛋,其实很多人即便是顺利拔出了箭头,后面照样是痊愈不了,不用说普通人了,就是刘邦,赵光义这些做到了一把手的人,按理说他们享受的医疗条件应该是最顶级的了,受过箭伤以后照样是年年复发,最终也不过是多活了几年,最终还是要完在这上面。
也就是关羽运气爆棚,能遇到古时候排名前三的华佗亲自治疗,给他来了个刮骨疗伤,算是彻底清了创。
沾粪。
终于又说回粪了。
古人虽然没有微生物知识,但是任何时代聪明人的想法都是共通的,其中有一条就是善于总结经验。
当他们发现很多中过箭以后没有当场死亡的人最终又出现箭创复发的情况后,就会去对比研究不同情况的箭头造成的伤害的区别。
箭头涂毒自然是杀伤力最大的,不过在一个没有工业化的时代里,大量制造毒药,批量投入大规模的战争里是不现实的。
最终他们发现成本最低的方式就是让箭头变脏,越脏效果越明显。
而在古人的认知里,最脏的东西自然就是粪便。
而且这东西制造起来还方便,每个士兵都可以自产自销,随用随取,杀人于无形,属实是居家打仗最经济实惠的毒物。
在粘粪箭头的使用上,蒙古人已经算是取得了大成,他们在出门打仗的时候会携带一个特制的箭袋,这个箭袋的底部使用不漏水的皮革制作,里面装着收集来的马粪,箭头放在箭袋里的时候就会一直都能得到粪便的温养。
沾粪的作用。
粪便里有大量的微生物,能够导致伤口感染,给中箭人造成后续的伤害,不过这只是粪便起到效果的其中之一,且不是最重要的作用,因为要污染箭头其实只需要把箭头往地上的泥巴里插一下,最终的效果也不会弱太多。
就像是我们都知道的,在古代战争里对于粪便的使用,最出名的应该就算是金汁了。
这是守城一方使用的一种常用武器,用粪便和尿液加水煮沸,在城头上对着爬墙的敌人劈头盖脸地一通浇,其对敌人身体和心理造成的双重伤害是其他方式无法比拟的。
可是这又和我们平常的认知相悖了,因为煮沸是能够杀菌的这是基本常识,在金汁的制作过程里粪便里的大部分细菌都被杀死了。
所以说实际上在打仗的时候,粪便造成伤害的时候,利用的并不是里面的微生物,而是粪便所蕴含的营养物质。
金汁的杀伤过程就是先利用高温把敌人烫伤,粪水里的营养物质流进伤口以后,等于是在伤口里制造了一个培养皿。
箭头粘粪也是一个道理,利用粪的营养,创造一个更好的环境,让箭头携带的微生物能够更快地繁殖,这样的伤口就能更快感染,制造出那种反复发作的箭疮。
最后。
我晚饭还没吃呢,都怨这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