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一个“脑残”的媳妇怎么办?

堂弟媳妇长的不敢恭维,脑子也是一头热,她想干的事,总是事出突然,一般人真不能理解。
堂弟高大威猛,人见人爱,当然堂弟媳妇是上杆子粘,才黏住了这个金刚。
婆婆一个人拉大两儿子,娶了

本文最后更新时间:  2023-05-14 10:44:47

堂弟媳妇长的不敢恭维,脑子也是一头热,她想干的事,总是事出突然,一般人真不能理解。

堂弟高大威猛,人见人爱,当然堂弟媳妇是上杆子粘,才黏住了这个金刚。

婆婆一个人拉大两儿子,娶了媳妇成了家,婆婆也把自己嫁了,嫁给了邻居蒋大爷。亮点是;堂弟媳妇还把蒋大爷接到家里,老公反对也没用:“有啥不愿意的,起码你妈在咱这儿不用看其它人眼色,再说,她(他)两都有退休费,不用我们花钱,多好。”

让婆婆和后蒋大爷住在家里,老公虽然不愿意,老娘的面子大。但是大伯哥和大嫂反对:“娘要嫁人,天要下雨,咱不能说什么,但是你们接回家,有点不合适。父母给女儿招女婿没问题,你们给老娘招女婿,你们不怕别人说闲话,我和你大嫂脸皮薄,嫌丢人。”

大哥大嫂反对也没用,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蒋大爷每天和婆婆出门散步,待家里逗狗,小两口回来做啥吃啥,一家四口日子倒也平淡无奇。

只是大哥大嫂再也不回家,老娘心里总难受,但又说不出口。老头子走的早,寡妇拉两儿子,吃饭穿衣瞎凑合,补课费和学费可凑合不了,隔壁蒋大娘:“妹子,我儿子穿了一次的衣服,我洗了洗,你别嫌弃,让大的穿,穿的太旧孩子心里会很自卑。”隔几天,提着几条鱼:“老蒋钓的鱼,娃们吃腻了,做了不好好吃,给你们吃。”堂弟考上大学,蒋大爷两口子来贺喜:“高兴、高兴事,得祝贺祝贺,摆几桌,亲戚朋友街坊四邻都请请,热闹也能收点礼金,娃上学轻松点。”蒋大爷两口子张罗请街坊,一场升学宴热闹非凡,堂弟上学的钱也有了。

蒋大爷装着两支架,每天活的小心翼翼,蒋大娘身体装,不好吃饭天天减肥,饿一顿撑一顿,一日突然血压升高,半身麻木。心跳加速送到医院后再也没说出话,婶子去医院探视,大娘左手拉着婶子的手,指着蒋大爷眼睛里流着泪。

蒋大娘走后,大爷沉默寡言,儿子媳妇各忙各的,忙的吃饭都没时间更别说做饭了,蒋大爷只能一日仨餐牛肉面,北方人喜欢吃面,但是架不住一日三餐都是面,而且是鸡精汤,没肉的面。婶子看在眼里,给儿媳妇讲了前因后果:“蒋大爷有恩我们,我过去照顾也不合适,他两孩子精明的很,想接家里又不方便,要不我搬出去租房子……。”

堂弟媳妇傻乎乎的一口回绝:“租房子不花钱啊,你把大爷接在你房子里,家里吃家里住,省心又省钱,省哈钱了带上大爷旅游起,一辈子辛苦没出过门,你看我妈一天到晚到处浪,七十岁的老太太拍抖音,爱晒摆的很,她的美颜能把你笑晕。”堂弟媳妇说自己妈的时候,笑的咯咯咯。

蒋大爷住过来后,离婚的女儿搬进去了,大爷的儿媳妇不高兴,天天打电话:“爸,你有啥事不跟我们商量,你这样做是明显的让我们兄妹不和,你老了不能做糊涂事。”

蒋大爷本来有点愧疚,被儿媳妇这一通说教,心里着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时候旁边的堂弟媳妇接过电话:“你做人要有点良心,你们住的房子是大爷给你们的,大爷自己的房子爱给谁就给谁,你要争,我也要争一争,我明天就带大爷和我婆婆去领证。”蒋大爷的儿媳妇气的直接爆粗口:“你个大傻B,都是你搅和的,要不是你,我家没这出戏。”堂弟媳妇也会说:“你只住房子,不管老人,有脸说话,你们姊妹的事,自己解决去,少往这打电话。”

大爷的女儿也不是东西,好好的日子不过,在外面惹红尘,却被红尘打脸,情人躲着找不见,老公一脚把她踹出门。你单身没地去,搬回来好好照顾老爷子也是个正事,没想到她单身光荣,更是放开了胡整。江湖水浪打浪,拍死你就像虾米,四十多的女人没了资本,就回来抢老子的房子,二话没说撬锁搬进去。

婶子心里也不舒服,本来躲是非,没想到事情是这结局,让人家一双儿女失和,也可能让大爷回不去窝。人说心情是健康的晴雨表,婶子一日不如一日,吃饭越来越少,去医院检查,怀疑是胰腺幽门有问题,做了几次活检也没查出什么。其实大家也庆幸没查出什么,真查出什么更可怕,就这样蒋大爷陪着婶子,白天楼底下晒太阳,晚上听到动静就爬起来,递口水,拍拍背。

一年后婶子婶子已经熬的不想活了,又怕走了蒋大爷可怜,吊着一口气走不了活不成。

大嫂来看婶子:“妈,老大身体不好,我来看看你,你撑着吃点饭,吃饱了有劲,病就慢慢好了。”

最终婶子死于胰腺癌,婶子走后两月老大也是胰腺癌离世。

老大的儿子离婚后,女方没要孩子,他儿子直接把一岁多的女儿扔给他父母,他一会在深圳一会在广州。婶子走后打电话打不通,他父亲去世电话直接是关机。

老大媳妇心身俱疲,精神出现幻觉,在家里总感到老大跟她说话,她也一问一答的煞有其事。

这个傻弟媳又做主把孩子接过来让蒋大爷看:“大爷,给你找个事干,娃陪着你,你心里不急。”

老大媳妇回了老家,亲妈陪着她,出现幻觉时,老太太就用大扫帚甩,乡下日子慢,老大媳妇一会跟鸭讲一会跟鸡讲,再跟妈妈讲:“老大是被气死的,一口气不顺,就得了病。”

堂弟家里看着人物关系复杂,堂弟媳妇好吃也会做,一天换着花样把自己喂的肥肥的,蒋大爷也是白头发越来越少,精气神很足:“我不能生病不能死,把这孩子看到上学我在闭眼。”

院子里的人把这件事当做故事讲,个人品味不同,看法各异,也有夸堂弟媳妇的,也有当笑话讲的,还有往坏处瞎猜的。

只是不知不觉堂弟在慢慢改变,回家早主动进厨房,卫生间洗衣机转着,厨房里大盘鸡正在出锅,大爷看着小孙子写字,堂弟媳在凉台上浇花:“姐,老二变多了,脾气好了不说,人也大方的不得了,十月份给我报了云南六日游,不去都不行,你说花钱的,他舍得我心疼的很。”

堂弟说:“她对别人好,只能我对她好,这个傻婆娘,脑子一根筋,认准的事没办法,大爷对我们家的好我也知道,就是我愿意我怕她不同意,没想到这个二货给我做工作,我只能故作为难让她信誓旦旦。”

真的,我堂弟媳妇身子横着长,心眼竖着长,一根筋上下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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