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我的二婶,自打嫁给我二叔,二叔就象捧在手心宝贝一样,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二婶:二婶生就的美人坯子,身材不高也不低,不胖也不瘦,上下匀称,喜祥的面孔,脸蛋两边还有两个酒窝,看人总是微
我是家中的独宝儿子,上面有一个姐姐,大我七岁。
六十年代,我还小,由于父母要参加生产劳动,姐姐读到小年三年级就被迫辍学在家照看我。
我喜欢吃瓦罐煨好的米饭,特香。有一天傍晚,姐姐烧火、用火钳递柴火时,不小心捣破了瓦罐,大人收工回家吃晚饭,我没了特制的饭食嚎啕大哭,其它的饭硬是不吃,惹急了父母,我爹扬起手中的筷子在姐姐头上狠狠就是几下,姐姐当即捂着头流着泪跑进卧室偷偷哭去了。
我也怔住了。
事后我知道,姐姐头上起了几道包,好长时间才消掉。在姐姐再给我煨饭时,我心里好后悔:我惹的祸要姐姐背,以后再不敢太任性了。
大些了到后来成年了,提起此事,姐姐就有些愤愤不平,我也内疚、难堪,我就尽力去安慰她,在精神上、经济上给她一些抚平。
虽然这件事不是发生在父母和我之间,但与他们有关,更何况农村有一句老话:长哥当父,长姐当母,也应该合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