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大观园里的女子,袭人绝对是一个“奇葩”的存在,服侍贾母一心一意,打理宝玉更是体贴入微。第五回里她刨根问底地寻问宝玉的梦情,掩羞之余,直接充当了宝二爷的启蒙老师,与他共赴
提起大观园里的女子,袭人绝对是一个“奇葩”的存在,服侍贾母一心一意,打理宝玉更是体贴入微。第五回里她刨根问底地寻问宝玉的梦情,掩羞之余,直接充当了宝二爷的启蒙老师,与他共赴云雨之欢。自此宝玉视她与别个不同,宝玉夲来就喜欢她的温柔和顺,初见袭人就联想到“花气袭人知昼暖”,把那个俗气的花某芳扔到九宵云外,袭人作为昵称也伴随了她的一生。宝黛初见时,宝玉就杜撰了“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随为黛玉更名“颦颦”,所以后来闺蜜们打闹时“颦儿颦儿”的,因为这名字与黛玉的性格珠联璧合,天生就是为她准备的。只所以提到黛玉,就是强调宝玉只给两个女子改过名字,一个是黛玉,一个是袭人,足见宝玉对她的情有独钟。
袭人与宝玉有夫妻之实,但没有名分,为了登上“二姨太”的宝座,她几乎是拼了出去。在人前服侍宝玉时,曹公连用了“N个自己的东西”为宝玉所用,除了对她流露出淡淡的嘲讽外,她也铁心的认为自己已不是外人了,只是迟早的问题。如此的死心踏地,她又如何舍得离开贾府呢?
贾府大难临头之日,“呼啦啦似大厦倾”,逃的逃,亡的亡;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袭人怀着对宝玉的无限眷恋,不得已嫁给优伶蒋玉函,也算是个因祸得福的归宿。“堪羡优伶有福,可叹公子无缘”,如果说袭人后来最大的安慰,应该是她在大观园里独享的“殊荣”——与宝玉的夫妻之实,还有她作为下人到底与一般下人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