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1987年的冬天,我28岁,从郑州乘坐火车卧铺去乌鲁木齐,我还被列车员聘为临时安全员,好像还戴了个红袖标。
列车上了乌鞘岭,海拔开始升高,气温骤降,当时的火车取暖是每个车厢烧
好像是1987年的冬天,我28岁,从郑州乘坐火车卧铺去乌鲁木齐,我还被列车员聘为临时安全员,好像还戴了个红袖标。
列车上了乌鞘岭,海拔开始升高,气温骤降,当时的火车取暖是每个车厢烧锅炉的,卧铺上也只有一个不大厚实的毛毯,我在中铺,下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看不出是姑娘还是小媳妇。穿着比较少,很时髦的那种)。
全车人都被冻醒了,我有羊毛军大衣还好一点,到了后半夜,迷糊中感觉有人推我,睁开眼睛一看,吓一跳,是我下铺的那个女人,脸离我那么近。她小声对我说:冻得受不了了,咱俩和铺吧。嗯?我机灵一下就彻底清醒了。怎么可能!哥可是个正经人。我没同意,她也没再说什么。
这下可真的睡不着了,脑子有点乱,那女的冻的一直在车箱里来回走动,唉!算了,谁让咱怜香惜玉呢,我把我的军大衣和毯子都给了她,她睡得很香,我在边座上坐了半个晚上。有点后悔,心里哇凉哇凉的。也不知道是后悔的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