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之东,有大师谓之花大师,擅长摸骨识人,传为奇谈,常以鬼谷子自比之,一日,其东游至一僻乡,随入农户之家,见两小儿,一大一小追蝶捉柳,花大师不能自已,伸手摸之,当先摸大儿,稍倾,大师大惊,天下
辽之东,有大师谓之花大师,擅长摸骨识人,传为奇谈,常以鬼谷子自比之,一日,其东游至一僻乡,随入农户之家,见两小儿,一大一小追蝶捉柳,花大师不能自已,伸手摸之,当先摸大儿,稍倾,大师大惊,天下之大,摸骨无数,竟有此等奇骨,此儿骨骼甚是惊奇,乃将相之材也,随曰其父母,可舍全家之力施教之,且需辅之以洋文,方可成就大将之才,大儿父母大喜,赠之以千金,离去。
大师随摸小儿,瞬面露凝色,眉头紧皱,此儿命苦,天生博命,千金难买一成才,纵施千金也枉然,切记不可以洋文施之,买羊予之方正道也,娶妻生子未尝不可也,吾可再摸其儿,世世代代,祖祖辈辈,大将之才尤可知乎?父母嗤之以鼻,唾之,离去。
白驹过隙,二十载已失,花大师重游至此,恰逢二儿而立之年,小儿之家,衰败不堪,究其因,原拜大师所赐,信之,倾全家之力教儿,事与愿违,此儿天生愚笨,原后脑乃笨骨也,苦学二十载有余,一无所获,家徒四壁,大师见此景落荒而逃。忽显金碧辉煌,金光闪耀,豪宅一座,大师惊诧,此村竟有如此之华宅,牌匾大书二帅王府,随叩门探知,应门者恰小二父母,迎花大师入座,原小儿虽后脑平平,却天资聪慧,尤喜好洋文,苦学十余载,饱读诗书,喜中状元,官至工部侍郎,大师见此,羞愧难当,长叹一声,摸骨识人误人亦,孩童天赋乃上天赐之,尤施之以教化,方可知其成才与否,大师自此不远游,亦不摸骨识人,专以养羊维持生计。
辽之南,有一儿谓之王二,视弱,且喜好摸象,象之大,人之小,此能摸全之理,顾前不顾后,顾上不顾下,自此,以为天下皆为象,腿粗者为象,耳大者亦为象,鼻长着亦谓之象也,可谓贻笑大方也,长之及冠之年,虽其视弱,然耳尤明,父母预以他国之语授之,助其成就将相之材,其料王二以不赴他国为由以拒之,思其所想,他国之语唯赴他国方可用之,而与本国则毫无用武之地也,然其不知国与国者往来欲甚,互取所长为我所用,谓之发展之道,至此,他国之著可见不鲜,他国之贾往来尤甚,王二之意乃妇人之见也,亦可谓摸象之遗症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