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师父,什么是不二?
师父:就是不当二货。
徒弟:什么是二货?
师父:就是笨蛋蠢货。
徒弟:什么是笨蛋蠢货?
师父:就是愚昧无知。
徒弟:为什么愚昧无知?
师父:因为看不清事物的本质。
徒弟
徒弟:师父,什么是不二?
师父:就是不当二货。
徒弟:什么是二货?
师父:就是笨蛋蠢货。
徒弟:什么是笨蛋蠢货?
师父:就是愚昧无知。
徒弟:为什么愚昧无知?
师父:因为看不清事物的本质。
徒弟:为什么看不清本质?
师父:因为有对错。
徒弟:为什么会有对错?
师父:因为有自他。
徒弟:为什么会有自他?
师父:因为有分别心。
徒弟:有分别心又如何?
师父:会有执着。
徒弟:有执着又如何?
师父:会有妄想。
徒弟:有妄想又如何?
师父:会有一念无明。
徒弟:有一念无明又如何?
师父:会造业。
徒弟:会造业又如何?
师父:会去投胎。
徒弟:会去投胎又如何?
师父:会生名色。
徒弟:会生名色又如何?
师父:会有六根。
徒弟:有六根又如何?
师父:会有感触。
徒弟:有感触又如何?
师父:会有领受。
徒弟:有领受又如何?
师父:会有贪爱。
徒弟:有贪爱又如何?
师父:会有妄取。
徒弟:有妄取又如何?
师父:会有业因。
徒弟:有业因又如何?
师父:会有受生。
徒弟:有受生又如何?
师父:会有老死。
徒弟:有老死又如何?
师父:会有烦恼。
徒弟:有烦恼又如何?
师父:会有颠倒梦想。
徒弟:有颠倒梦想又如何?
师父:会迷失自我。
徒弟:迷失自我又如何?
师父:会认贼作父。
徒弟:认贼作父又如何?
师父:滚,你这个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