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药。人在缅甸,曾经是罗家晟的舍友。时至今日,那些年罗家晟的事迹仍然耳熟能详 。
当年刚入学,学生须先把行李带到宿舍去。我是第一个到的,待到我安置好所有物品,正坐在床上百无
泻药。人在缅甸,曾经是罗家晟的舍友。时至今日,那些年罗家晟的事迹仍然耳熟能详 。
当年刚入学,学生须先把行李带到宿舍去。我是第一个到的,待到我安置好所有物品,正坐在床上百无聊赖时,罗家晟推开门走了进来。只见他雄姿英发,羽扇纶巾,大浩初嫁了,大步流星,器宇不凡。他没有和我搭话,他从不轻易和他人交谈。这是我和罗家晟的初见。
罗家晟是冷淡的,甚至是冷漠的,如果他愿意,他甚至可以一连七天不与他人交谈。这是因为他那深邃的思想不可为他人所知。某天下午我在宿舍洗澡,罗家晟在隔壁,我听到他嘴里嘟哝着什么上帝、排泄物之流。我被这神秘的语言所震撼,半天说不出话来。某天晚上,我回到宿舍里,发现罗家晟站在角落,面朝墙壁,他发出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不久后,罗家晟在厕所里舌战群儒,他口吐芬芳,与两人对喷毫不费力。那一瞬间,他好像百家争鸣时代里,那些边争吵边宣扬自己学说的圣人。罗家晟从不轻易与人交谈。他出声,吐露出的都是他高深的思想,我愿称之为“晟人”。
罗家晟惜字如金,却还是与员大总统保持着频繁的联系,我经常看到他们结伴而行。当年深圳湾事件,员大总统险些被刺杀,是罗家晟为他挡下了那颗致命的子弹。如果没有罗家晟,第三次世界大战现在或许正进行着。
后来我才得知,罗家晟之所以与员大总统私交甚密,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的身份。罗家晟是曰本送来中国学习的天皇,曰本名叫德川家晟。随他同来的仆从—道水扬菜,中文名叫陈道扬,总想要罗家晟给他赐字。但是罗家晟没有与他交谈,更不要提什么赐字的事了。我与陈道扬有过交集,他总是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譬如“卡其脱离态”。罗家晟有时候也会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和陈道扬一样说一些听不懂的话,我想,那是他在思念故乡。
除了乡愁涌上心头的时刻,罗家晟有时候也会尝试用这些听不懂的话写一些句子,好像叫做什么“俳句”。写完,他会拿起来朗诵一遍,之后就再也听不到同样的句子了。像罗家晟这样,不羁到在宿舍里脱裤的人,写“俳句”都是过后就忘,放不下的,只是我这样的俗人而已。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希望,罗家晟也投身于电子计算机产业。据我所知,他致力于发展耐高温的硬盘。某天夜里,他拿着一块新研发的产品来做实验,不料被12V的电源烧了。看来他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啊。
毕业那天,同学们聚在班级,大家分享了一个写着2022的蛋糕。在那些身影里,我看到了大总统,看到了刘总,甚至看见了蓝猫,唯独没看见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