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中的阿译,即少校营长林译。
自团长龙文章自杀后,求唐基帮忙,调离了虞师。从一个炮灰团的副团长,升级成了装备精良,人员充足的团长。阿译最大的梦想是成为龙文章那样的人,阿译学
阿译,全名是林译,长期军衔为少校。
他是一个军官训练班出来的,没有打仗就升为的少校,他是一个文弱的军官,如果不打仗,他很可能是一个会计。
我有一种幻想,阿译的能力其实和我个人相差不大,体能有限,枪法很差,其实我们中间的谁,穿越过去了,最多也就是能做成阿译。我们心里有黑白,可是无能为力。
这里其实有一个小细节的,小说里面详细描写过的。兽医的墓地上,迷龙,孟烦了,林译在那里睡了一夜。阿译半天嚎叫着醒来:阿译还在尖叫,瞪着眼,但是眼里是虚无的,他什么也没有看见——只是尖叫,不是一声,而是长得我觉得他要把自己嗓子喊破,把自己耳膜都撕裂扯碎的尖叫,像小孩,像女人,像动物,但就是不像阿译——一个总也是上过杀场的成年男人。
阿译现在终于看得见我们了,但是,仍然一他是那样一个来自坟墓里的腔调,已经被吓丢了三魂六魄的腔调,冰冷的腔调,“我梦见我们。”阿译:“不闭嘴,我梦见死了,什么也没梦见,就是梦见死了。就是想说话,可什么也说不出来。什么都没变,可就是什么也做不了,就剩全心全意地想着,我们已经死了。”
为了让阿译清醒过来,死瘸子用力掰他的手指,一不小心,掰折了。
阿译直愣愣地看着我:“…你没死。”
不知道,那一刻的阿译是不是通灵了,或者是短时间的预言家。果然白菜猪肉炖粉条子的集团里面,最终只有孟烦了一个人活下来。
记住,这里阿译的手指被孟烦了掰折了。圈起来。
龙文章在授勋大会上作死,要带领共军去打鬼子,立刻就被军统拿下。他单纯的就是找死,而且他并不愿意拖累虞师和川军团,于是龙文章招供,他二十岁就是共产党,一门心思就像混进来,拉一个团哗变,只是被虞啸卿铁腕高压着,一直没有成功。这招供的有些荒唐,所以改成三十岁是共产党,五年前想混进来。这样一说吧,龙文章就是枪毙的命运了。
虞啸卿想要保住其他人,比如说副团座阿译,还有新升任的孟烦了少校被虞师长心里内定为新的川军团团长。这其实是龙文章自己一心寻死,虞啸卿又一次无法救援,可是他还是想要保住龙文章的那一帮子手下。对于龙文章,不管有没有用,这几份供词怎么也救不了他,但是如果是检举龙文章,那么川军团还可以在孟烦了手里重建。团长孟烦了,副团长林译。
孟烦了和林译都按照安排的做了,写了检举口供,当然,也害不了龙文章必死的命了,另外,时小毛克虏伯志愿接受行刑队队员。
林译这么做,很难说是做错了,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孟烦了居然接着探望龙文章的机会,企图劫持虞啸卿,放龙文章逃走。当然失败了。
克虏伯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人,我个人怀疑他有个劫法场的计划,不过龙文章用那把南部十四自杀了,避开了枪毙的命运。这是在给军统制造麻烦,军统麻烦之下,就会快速把事情拖过去,然后闭口不提,这样,虞师会好过得多。只是克虏伯的法场大劫案也没能发生了,克虏伯开枪打穿了自己的脑袋,做到了“至死追随”。
这一下,林译发现了,三个人里面只有自己才是真正的“叛徒”,其实要我说,这也不算是叛徒,换了是我,估计也就是这么做,阿译心里非常不好受,去找唐基,要求换一个地方打仗。他当然会找唐基,他是唐基的公开线人。
于是阿译调动了军队,他学习着龙文章的一切,带领着一支慢慢变精锐的铁军。而,这时候孟烦了已经是钢七连的六百号兵了,遇到了阿译的团,根本啃不下来。所以孟烦了去劝降,进门的时候,阿译的兵误会了,掰折了孟烦了的手指。
阿译就冲着我嚎回来,他可有一大摊等着我:“我看见狗肉,就知道你在!就知道你会出来!你们都到哪里去了?我没脸见你们,可你们有脸来看我啊!全都不来,一个也不来!”
阿译,看到了孟烦了的手指被掰折了,估计也是醒悟了,兰晓龙写东西,阴阳平衡报应不爽的。孟烦了在招兵那一集要阿译坐在一个小板凳上面当个牌坊,做做官样子,阿译受了委屈,不久,孟烦了就被那条小板凳打破了头......现在,孟烦了的手指被掰折了,算是弥补了坟地那一晚,孟烦了不小心掰折了阿译的手指。
恩恩怨怨,清清楚楚,该还的还了,该走了。《野花闲草蓬春生》这是一首现代歌曲,被词曲作者伪装成一个旧上海的调调,换句话说,阿译是绝对不可能唱这首歌的,这不科学,在这么讲究道具和细节的连续剧里面,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大破绽?
那么,回到我们最前面说的,如果我们穿越过去,最多就是阿译这个状态,能识字,有正义感,可是在老兵群里面也得不到尊重,我们会逐渐强大,因为我们学习,就像阿译最后带出来的那个团。
很明显,阿译是穿越过去的,我不是说真的穿越,而是兰晓龙在写作的时候,摆开了一个现代人的能力的阿译,把他安置在那里,看看是否有很大作用,结果......
恩怨情仇都还清了,阿译也知道自己该走了,他不属于这里,尽管他很想要装成这样一个人,可是《野花闲草蓬春生》揭露了他,其实不是那个时代的人,他唱着歌,回到自己的时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