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刚过,杨柳风初来,不期看到姑娘的一篇文章,真情流露直抒胸臆惊世骇俗,颇有点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气势。
怎么看,看呆了!
就故事,说故事。
先声明,故事的真假,吃瓜群众我完
元宵节刚过,杨柳风初来,不期看到姑娘的一篇文章,真情流露直抒胸臆惊世骇俗,颇有点山无陵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气势。
怎么看,看呆了!
就故事,说故事。
先声明,故事的真假,吃瓜群众我完全不知,也不敢就其真假妄论。通篇只能假设:
如果这个故事是假的,要我看,姑娘不去写剧本,实在太可惜了。即使文笔稍粗糙了些,这仍是一个充满了冒险、悬念、两性、科学、哲学、玄幻等多种元素的好剧本。惊天地、泣鬼神,说不定一不留神就能为我国拿个奥斯卡编剧奖。
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我认为这是个基调违背了社会公共良俗的故事。作为一个见多识广的姑娘,她有爱任何人的资格,异域的青年,天才的导演,伟大的诗人任谁都可以。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古今中外的男女老幼都是姑娘的自由选择。
可是,这样不管不顾地奋不顾身的举动和举动之后的文章,让我在浩浩汤汤的汉语词汇中,居然想不到那个最适合形容姑娘的。或许一个英文词汇可以――Trouble Maker,麻烦制造者。
我认为姑娘首先给导演带来了麻烦,导演分明在好好拍戏,没招谁,没惹谁。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姑娘结识导演的过程,不知为啥,甚觉熟悉。在蒲松龄的《聊斋志异》里,就经常有美丽的狐仙去蛊惑子曰诗云满腹经纶的书生。托了狐仙的福,运气好点的书生后来还有当了大官、从此齐家治国平天下的,运气不好的当然更也多。鲁迅先生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里也有对此类故事精彩的描述――“有个读书人住在古庙里用功,晚间,在院子里纳凉的时候……”
美丽的爱情传说有很多,西湖断桥,白蛇娘子爱上了许仙;乡间小道,七仙女爱上了董永;古城大理,姑娘爱上了导演――罗敷无夫,可惜导演却是使君有妇。
爱上不该爱的人,爱上有妇之夫,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解释。有的人时隔多年说,我不该认识(他);有的人说,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姑娘的解释,似乎是站在巨人的肩上,看得比前辈更远,说得比前辈高深。
姑娘自比三毛,把大导演比作三毛的先生荷西。就算导演真的是荷西,那么我想,导演的妻子才是三毛,荷西的正宫娘娘。荷西,也曾碰到过一位仰慕他的女孩。那女孩最终还是离开了荷西。好像三毛后来还和姑娘成了朋友。
大理是一个浪漫文艺的城市。很多人在去大理前,还会发文说:生活不只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在我看来,姑娘正是在如诗的远方把苟且当成了诗。
人是感情的动物,自然会发乎情,而人又有可以克制感情的理智,才会止乎礼。逾越了礼,逾越了道德准绳,戏里的才子佳人也不过是奸夫淫妇。 《卧虎藏龙》里李慕白和俞秀莲的故事才是诗,才是唯美的爱情,唯美的情愫还有“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的遗憾之美。因此,姑娘这番奇遇并不唯美,哪怕发生在美丽的彩云之南。
也不能说姑娘一无是处,真真是生不逢时。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在时间无垠的荒野里,恰恰就生在当世。如果她生在宋代,可以仿照东坡的朝云,一边研墨,一边说,学士满肚子的不合时宜;如果她生在唐代,可以仿照李靖的红拂红袖添香揾英雄泪;或者,姑娘用自己的freestyle,对着导演说,我好喜欢你的《冈仁波切》,太震撼了!问电影为何物,直教人以身相许?
或者再晚个两、三千年或更晚,Who knows,那时有可能是开放式的婚姻社会或者是无婚姻的社会,那么依照被导演所欣赏的姑娘的性格,热情洋溢,估计很合时宜。
可是导演对姑娘是真爱吗? 仅从姑娘的文字,看得出导演爱妻子,爱孩子。不知道导演会不会羡慕前清,那个时代还有辜鸿铭发明了一个茶壶可以配四个杯子的理论。
姑娘本来招惹导演就错了,制造了第一个麻烦,接着又招惹了导演的家人,这文章一发,本来是私下可以解决的事情,遂变成大众的谈资。接着姑娘还麻烦了大众对文青的解读,(何为文青?读书知礼!读书不知理,焉能称文青。读书不明理,读书有何用?),麻烦了大众来挑战大众的价值观,还计划麻烦倪匡老先生……姑娘在滚滚红尘里制造了一个又一个的麻烦,包括削发出家,发文章。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依我看,这样出家,大可不必。而且照片上恕我眼拙,看不出姑娘出家后的淡然和出家人的悲悯之心。这莫非是以入世的精神出世?
而且要同时为上帝和佛教做宗教诠释,这实在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要说姑娘对社会的贡献,也不是没有,科学界的量子纠缠瞬间普及到了大众的视野,对一般人也是有相当大的启发的。就像我,多年来有个很困惑的问题,为什么我不洗衣服就不下雨,一洗衣服就下雨。现在,我仿佛明白了,是我与雨水之间的量子纠缠。
在无从考证真假的故事里,我还读懂了一句歌词――“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