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你对我恨之入骨,也不要你对我礼貌以待”
这是小黎将军出征前对他说的,那时他才上位,忙着和朝廷大臣虚与委蛇,先皇的离世,给了那些蛮族契机一般,不过半年便躁动不安,有人说
“我宁愿你对我恨之入骨,也不要你对我以礼相待” 秦北深走了,苏北揉了揉发痛的下颚,对着铜镜中苍白的女人笑了笑。 他总是这样,自从三年前娶了她,便只会在要折磨她的时候进这间房,每次不让她流泪流血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是啊,她霸占着秦府少奶奶的身份,让秦北深和苏柔同在一座城却只能煎熬等待,确实应该被秦北深恨。 穿了件披风,苏北干脆出了门,待在屋里,越是深想,越是要疯的。 院子里的花都开了,又是一年春日。 提着灯笼巡视的莫枫见着她,恭敬地行礼,“更深露重,少奶奶当心着凉。” 苏北歪着脑袋打量这个男人,据说三年前就是他将苏柔带走,而后秦北深对于苏柔是他的恩人而自己是他的仇人这件事便深信不疑。 “莫副官,三年前在未名湖上画舫里发生的事情你能跟我说说吗?” 莫副官有些为难,“少奶奶,少帅明令禁止讨论苏柔小姐的事情。” “是吗?你若是告诉我,我不说,你不说,谁又会知道吗?” 莫副官忽然掀目,这一瞬间他仿佛又看到了当初刚刚入府的那个苏北,娇俏可爱、天真无邪,于是当真有些不忍了,正要开口,男人军靴踏地的声音急促而来,单手提起苏北,像拎着一只小鸡。 不,小鸡都比她有尊严,若是怒了还能啄一啄人,可她怒了,只能咬牙承受,因为她知道反抗只会换来更为残忍的对待。 秦北深咬牙切齿,一脚将莫副官踹到了地上,冷厉的呵斥在莫副官的头顶响起,“自己去领罚,五十大板!” 苏北想开口求情,可嘴刚刚艰涩地张开,便被这夜晚的微风刮得生疼,奇怪…这春暖花开的日子怎么和冬日一样严寒。 秦北深一路像拖着一条狗一样将苏北拖进了房间。 他直接将她甩到了床上,借着月色,她发现他脸上的肉都在颤抖。 真的是生气了呢! 苏北知道,这男人生气的时候还是不要和他对着干,所以侧过身,朝着窗棂,这样...他也能眼不见为净吧! 泪水...悄然滴落。 “大半夜去勾引男人,你还能心安理得地睡觉?苏北,我真是小看你了!” 哪里是他小看了她?分明是她苏北小看了秦北深。 秦北深扳过她的肩膀,“刺啦”一声撕碎了她的衣裳。 冷! 这是苏北的第一感觉。 “这么想男人?苏北,三年我都没碰你,也就上次用手指让你爽到了?你现在是熬不住了?” 苏北抱着胸,不敢和他对视,她怕那燃尽一切的恨意会吞噬了她。 那她这十年的爱念算什么呢? 她一腔深情算什么呢? “啊——” 秦北深一口咬在了女人的肩膀上,雪白的胴体多了一处碍眼的青紫。 男人觉得顺眼多了。 “苏北,你给我记住,我就是要这样折磨你,别妄想去勾引那些野男人。你不就是想要嫁给我吗?你已经如愿以偿了,所以守活寡再是难,你也得给我守着!” 苏北赤裸着,像是一头待宰的羔羊,她听了他的话,浑身都起了一层疙瘩。 不知是冷的、羞的,还是气的。 良久,她闭了闭眼,平静地说,“北深哥哥,我们和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