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矫正不良青少年的需求是客观存在的,但是因为官方没有承担起相应责任,没有正规的矫正机构,把这种需求挤压到野鸡调教学校去了。野鸡调教学校,把自己又包装得特别好,家长没有
有人说,矫正不良青少年的需求是客观存在的,但是因为官方没有承担起相应责任,没有正规的矫正机构,把这种需求挤压到野鸡调教学校去了。野鸡调教学校,把自己又包装得特别好,家长没有选择,只能把孩子一次二次地往这种地方送。
所以是社会有罪。
???
豫章学院,难道不是一个正规机构吗?从办学的资格到办学的流程,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发现问题,证照齐全,还得到了当地政府的支持和默认。从你我对“官方”的定义来说,他还真不是什么野鸡学校。
归根到底,是不是对“官方”对“社会”对有什么误解?有什么幻想?官方也好社会也罢,并不是什么虚幻的存在。到了落实的层面,就是这样一些机构。
何况,官方并不是没有“正规”惩戒矫E机构,监狱,以前的工读学校,少管所,疯人院,以及XX,都是这种惩戒机构,都表示自己在进行行为矫正。然而呢?
不愿意承担自己的责任,试图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整个社会,结果必然是这样的。最就会去指望所谓的正规机构,一旦指望不上,就会指责对方“不正规”。
然而公路坏了可以怪社会,怪正规不正规的机构,教养孩子的第一责任人,还真就是父母。
真正有害的就是这种心态:我现在不好好教育孩子,不去拥抱他们,不跟他们交流,不要紧,将来把他们交给调教学校就好了。
反正社会有罪,制度有罪。
无限度地扩大制度的罪,也是给制度赋予更大能力和权力的一种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