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寒鸦大学僧,很高兴为你解答。
我在国外读博的时候,在学校的中国留学生会里,遇到过几个不太自爱的中国女留学生,让我觉得有点惋惜,作为工科生我实在搞不明白她们怎么会这样,说
长流是我初中时的同学,班上学习最好的人。
他大学毕业之后在医院做麻醉师。
有一次同学小聚,我们一起吃饭。
他说自己不能喝酒,下午还有一台很重要的手术。
我们问他能不能请假,下午打麻将。
他说不行,是老客户,必须去。
他平常都是给无痛人流打麻醉针,这事还有老客户?
我们对他的话产生了兴趣,让他给我们聊聊关于手术的趣事。
下午做人流的这个女人叫阿丽,长流认识她五年了。
第一次见面,是长流转正式医师的第一天,第一台手术。
虽说在他第一天选择当医生,就知道会遇到这种局面,但是看着面前这张稚嫩的因为疼苦扭曲的脸,心中还是觉得非常惋惜。
那天的手术很成功。
手术结束了,长流去病房问她有没有过敏反应,想给自己职业生涯的第一次做个记录。
阿丽靠在病床上,回答完问题,顺手从床头挂的衣服里,摸出来一盒香烟,叼在了嘴上。
“病房不让抽烟!”长流提醒道。
阿丽扭着脑袋看了长流一眼,掀开被单想下床。
“你现在还不能下床!”长流板着脸继续提醒道。
“你管的真宽,象我爸!”阿丽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说道。
刚做完手术的阿丽脸色苍白,此刻调皮起来,居然有几分妩媚的感觉。
“我有那么老吗?”长流问道。
“你板着脸显老。”阿丽笑嘻嘻的说:“要不你笑一个给我看看?”
“不要胡闹,这里是医院!”长流虎着脸说。
“那你几点下班,我请你吃饭。”阿丽说道。
长流抬手看了一下手表,说:“还有两个小时下班,我请你吧。”
“好的,那下班见!”
长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爽快的答应了她。
话已经说出口了,也没办法再收回来。
等下了班,长流换了便服,阿丽已经在医生办公室等他了。
两个人在医院附近的餐厅吃了饭,并没有过多的交流,连微信也没加,就各自回了家。
本来长流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可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每隔几个月,阿丽就要来找他一回。
有一次,长流没忍住,劝阿丽以后注意点,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坏女人?”阿丽忧郁的问道。
长流看着她苍白的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明白你会这么想我。其实我就是个坏人、烂人、贱人……”话还没说完,阿丽就哭了。
她哭的很伤心,旁若无人的哭。
“等下班了,我请你吃饭吧!老地方。”长流叹了口气说道。
餐厅里,阿丽跟长流说了自己的故事。
给她这么多次伤害的人,是她的男朋友。
男朋友是混社会的,比她大十来岁。
上高中的时候在一次朋友聚会上认识的。
等阿丽看清楚了他的嘴脸,己经为时已晚。
每次阿丽提分手,男朋友就吓唬她要自杀。
次数多了吓不住,他又说要伤害阿丽的家人。
说到这里,阿丽挽起了袖子,让长流看她手腕上的伤疤。
“我死过好多次,没死成。”阿丽眼睛里噙着泪,说:“我也想明白了,他不会放过我的。等他把我折磨死了,我也就解脱了。”
长流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陷入了沉默。
“我跟你说这些,不是想让你同情我。”阿丽放下袖子说:“我只是想找一个陌生人,能听听我的故事。”
“我们不算陌生人吧?”长流尴尬的问道。
“你是医生,跟一般人不一样。”阿丽笑着说。
长流点了点头,心里面暗想:我是医生不假,但也是个男人,跟一般人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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