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真正的史实,是真实可信的:
典籍记录 《史记》 卷八十九《张耳陈馀列传[1] 》:秦“北有长城之役,南有五岭之戍”。 卷一百一十八《淮南衡山列传[2] 》:秦始皇“使尉佗逾五
这些都是真正的史实,是真实可信的:
典籍记录 《史记》 卷八十九《张耳陈馀列传[1] 》:秦“北有长城之役,南有五岭之戍”。 卷一百一十八《淮南衡山列传[2] 》:秦始皇“使尉佗逾五岭攻百越”。 《汉书》 卷二十七《五行志[3] 》:始皇“南戍五岭,北筑长城,以备胡越”。 史记秦始皇帝二十六年,有大人长五丈,足履六尺,皆夷狄服,凡十二人,见于监洮。天戒若曰,勿大为夷狄之行,将受其祸。是岁,始皇初并六国,反喜以为瑞,销天下兵器,作金人十二以象之。遂自贤圣,燔《诗》、《书》,坑儒士;奢淫暴虐,务欲广地;南戍五岭,北筑长城,以备胡、越;堑山填谷,西起临洮,东至辽东,径数千里。故大人见于临洮,明祸乱之起。后十四年而秦亡,亡自戍卒陈胜发。
梅州五华赵佗故城
填补空白 填补南越国早期历史空白 2012年3月24日,中国南方区域考古高峰论坛暨五华狮雄山秦汉遗址研讨会在广东省五华县华城镇狮雄山秦汉建筑遗址举行。来自湖南、江西、福建、广西、海南、云南、贵州、四川、重庆、广东等10省(区、市)考古研究所所长,对狮雄山秦汉建筑遗址进行了考察、探讨。
记者随这些专家在狮雄山秦汉遗址中了解到,该遗址发现于1982年的文物普查工作中,1984~1990年,广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曾先后4次对该遗址进行过调查和发掘工作,并初步将其定为南越国时期的宫殿建筑遗址。2011年1~12月,为明确狮雄山遗址的年代、布局、结构和性质,进一步加大广东省首批大遗址保护的力度,为遗址公园的科学规划提供充分依据,经国家文物局批准,广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对狮雄山遗址进行了第五次调查、勘探和试掘,取得了新的重要发现。 狮雄山遗址出土的秦汉时期遗物十分丰富,包括建筑材料、陶器、石器、铁器以及其他物品。建筑材料是秦汉时期遗存中出土最多的遗物,以板瓦、筒瓦为最,瓦当居次,砖类最少。板瓦、筒瓦外面均饰绳纹,内面以凸麻点纹为主,其次为素面,亦有少数在麻点纹中拍印文字、符号;瓦当纹饰主要为涡树纹,涡点纹等其它纹饰暂未见有完整标本;铺地砖仅发现1块,素面,砖体两面扎有成排圆孔。 陶器包括瓮、罐、壶、瓿、盆、盅、釜、熏炉、钵、器盖、盒、三足小盒、纺轮、网坠、权、丸等。陶质可分为泥质和夹粗砂两系,以泥质陶为主,夹砂陶仅限于釜等少数器物,且泥质陶多数含有细沙。生活用品以轮制为主,少数为手制轮修,器物的耳、足多为捏制成型后加于器身。在装饰方面,主要以印文、弦纹和刻划纹为主:印文中方格纹极为普遍,其次为几何戳印纹,绳纹仅见于釜的下腹部和底部;刻划纹中水波纹最为常见,此外还见有篦点纹、锯齿纹等。 石器主要有石凿、石锛、石刀、石矛、磨盘、磨棒等,均为打制和磨制成器。铁器仅见铁釜1件,但残损较甚,难辨器形。 其他物品还包括封泥、铁矿石、碳化植物标本等。
部分封泥上印有“定(楬)之印”、“定(楬)丞印”等文字,这些文字,可与上世纪八十年代本遗址所出瓦当上的“定”字相对应,说明了这批封泥的归属。另外,从封泥文字的文例判断,这几目封泥上的文字很可能印自县级职官的印章,也从侧面说明了狮雄山遗址的性质。其他封泥虽无文字,但多有捆绑及所附器物的痕迹。岭南地区的封泥以往仅在广东广州南越王墓、南越王宫署和广西贵县罗泊湾M2等地点出土,数量较少,狮雄山遗址出土的封泥为岭南地区的封泥研究提供了新的材料。
佗城历史 佗城是广东省最古老的县城之一,至今已有约2200年的历史。 \"北有平遥,南有佗城\"不到佗城枉来粤。佗城是岭南客家之源,南越王赵佗的兴王发迹之地。
关于佗城,历代史籍有详细记述: 史志记载 据《史记.主父偃传》记载,在秦军第一次南平百越时,赵佗屠睢同为秦军主要将领。公元前218年,秦军第一次进军岭南。秦主将屠睢的军队,在西线的西瓯地区惨败,屠睢被杀,“伏尸流血数十万”(数十万意思就是几个十万)。东线的赵佗一路大军,实行剿抚结合政策,得到越人支持,在闽越一带建立稳固基础。秦始皇三十三年(公元前214年),派任嚣为主将,赵佗辅佐之,南平百越,置南海、桂林、象郡,任命任嚣为南海郡尉,赵佗为龙川令。因赵佗是东线一路军,进军路线很可能是东江上游(今龙川东北部),顺江而下,直至龙川老隆建立军事营寨,在今之龙川佗城筑土城设治所。
龙川旅台学者近年编修的《龙川县志》载黄勋著《南越王赵佗龙川老隆行辕考》一文云:“赵佗率军最初抵达老隆设营寨顶、指挥设防部署,得川安谧后随之开邑龙川(龙城),建筑城池,以龙川令侯霸业自主。”今老隆寨顶的古堡残垣仍隐约可见,相传是南越王营寨处。老隆寨堡的南面约10公里处就是龙川佗城。佗城,三面环山,山峰秀丽,东临东江,江水如龙。赵佗选择此地筑土城为县治,是有道理的。更为重要的是,佗城处于东江、韩江分水界附近,西南可顺东江而下控制龙川南部,东南可顺韩而下控制龙川东部,战略意义十分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