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缘领教过莫言老师的一堂大众公共课,在一个名叫市民大讲堂的讲台上,莫言老师随和而亲切,见到老师的第一眼感觉象见到了我多年的舅爷爷。那个时候莫言老师的诺贝尔文学奖还没
我因缘领教过莫言老师的一堂大众公共课,在一个名叫市民大讲堂的讲台上,莫言老师随和而亲切,见到老师的第一眼感觉象见到了我多年的舅爷爷。那个时候莫言老师的诺贝尔文学奖还没有颁发下来,老师一身乡村老者的打扮,与他主讲的《文学照进现实》的题意似乎有些错位。
那天,我坐得离老师约二十来米远,但老师的音容笑貌至今还历历在目。当天,老师的讲课毫无疑问地谈到了步入文学之路的机缘和起因。他说他从小就是个“话痨子” 至使自己的母亲甚为恼火,喜欢说话,还因此惹来一些小是非,此为年少时代生活对管谟业先生烙印般的记忆。用老师的解释,喜欢说,就是要表达,要倾斜,要发泄,就是心中有要说的欲望,不然会憋得慌,久而久之,想说就成了他的生活习惯。
另一个原因是,莫言老师的家乡就是蒲松龄的故乡,其《聊斋志异》的民间话本在当地深入人心,在这种文化环境下遇上“话痨子”就诱生出了莫言接近文学初始条件,从而踏上文学道路。因为有前两点的铺垫,在丛军的生涯中又有真正挤身文学队伍的资格。
莫言是老师的笔名,就是想为了告诫自己的“多舌”会引来人生不测与麻烦的毛病,当然,这已是管谟业先生完全成为这个社会大家庭一员之后的信条与座右铭,是老师入俗后的一次自省和自救。不过,假以时日,作为莫言老师的仰慕者,但愿老师的脱俗之日的人格魅力将要远远甚于诺贝尔文学奖的荣耀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