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一年的中秋节前几天,我请假回家帮助妻子收割玉米,从山西省怀仁县坐汽车到大同坐火车到下花园下车,火车因在半路上,铁路发生了故障晚点了两个多以时,到了下花园己经晚上12点
我这半生,在社会上几乎没有遇到过特别恶毒的坏人。
但是,我亲生母亲和我亲哥,让我看到了人性里邪恶的一面,毛骨悚然、刻骨铭心。
做为一儿一女的家庭,虽然我小,是妹妹,但从小到大,我充当的角色却是姐姐———无限地包容哥哥。
及至成年,哥哥婚后,因为做生意、或者是为了搜刮父母的钱,而以我爸名誉欠下巨债,也是我跟父亲一起偿还的,甚至是我偿还了绝大部分。
一直到三十岁,债务还清,我分文嫁妆也没有地出嫁了。
我结婚后不久,爸爸患了癌症。哥嫂不主张给治疗,又是我一手搀扶着爸爸去治病、去对抗癌症,又活了十年去世的。
爸爸是被我哥嫂活活气死的,因为他的病情早就得到了及时的治疗和控制,已经不会危及生命。
奈何爸爸名下尚有两套即将拆迁的平房,哥嫂为了霸占这两套平房,每天堵着父母的门咒骂,还断水断电、殴打我妈。
我爸最后绝望了,没有了求生欲,加上无法休养身体,就那么在儿子儿媳妇的咒骂声中走了。
临终遗言,让我妈跟随我渡过晚年。
我和我爱人料理的爸爸后事,哥嫂都没露面。
妈妈跟了我一年半,我精心服侍,身体很好。
这时,父母的平房拆迁,可以分几套安置房。我妈突然就跟我翻脸了,联合我哥,把我告上法庭!
说我虐待她、遗弃她。
官司我赢了,因为她们无法举证,而我一大堆证据证明我对父母都很好,从没有过丝毫忤逆。
她们一路不服判决,上诉到高法,依旧判我赢。
于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我哥把我妈扔到我家门口儿,做出和我发生口角的现场之后,他把我妈手腕捅伤,然后一起告我弑母。
但我家电梯房,有监控,她们疏忽了,警方可以调取监控,证明我和我妈根本没有任何肢体冲突,我妈从我家离开的时候,是没有伤的!
于是官司我又赢了。
但是我陷入无法自拔的抑郁中,一度有过轻生行为。
我想不通:就算我哥嫂是我为眼中钉,不念手足之情,可以为了财产不择手段,而我的妈妈这又是为了什么啊?我对她和我爸,鞠躬尽瘁,半生都在为他们排忧解难,为什么丝毫都不心疼我呢?
后来是我爱人和我儿子,每天陪伴我、开导我,加上药物治疗,我渐渐恢复健康。
我觉得,我妈和我哥,是我生平所见,最邪恶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