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本来没有艺术家,有的只是为皇家资本打工的工匠,并不能随心所欲地画画。
在19世纪,一个小画匠要想出名,被众人熟知,那就只能去参加一年一度的官方沙龙展。要知道,当时的
这个世界上本来没有艺术家,有的只是为皇家资本打工的工匠,并不能随心所欲地画画。
在19世纪,一个小画匠要想出名,被众人熟知,那就只能去参加一年一度的官方沙龙展。要知道,当时的艺术是只能为政治服务的,画面要求比例精准、构图完美、光影和谐、高贵优雅,只能画历史、肖像、宗教这三大类别的绘画主题。
而果体画之所以能千年来都收到官方的认可,主要是因为更早的古希腊人们热爱体育、崇尚人体之美,所以整了很多希腊神话的果体雕塑,所以果体画被一直成为了西方人歌颂神话、赞誉文明的一种方式。
该雕塑是一件大理石作品,作品描绘了拉奥孔和他的两个儿子被巨蛇缠死的情形。该雕塑内容取材于希腊神话中特洛伊之战的故事,拉奥孔在特洛伊战争中告诫同胞,把希腊人留下的木马搬进城中是危险的。因此,希腊的保护神雅典娜派了两条巨蟒到拉奥孔那里去,缠死了祭司和他的两个儿子。雕塑表现的就是这一触目惊心的场面:大蛇用它致命的绞缠来扼杀拉奥孔和他的儿子们,一条蛇抓在小儿子的胸部,另一条蛇缠住父亲的大腿。拉奥孔的头部向后仰着,嘴唇微张,脸由于痛苦而变形。一旁同样被蛇缠绕住的大儿子,绝望地望着父亲。
换句话说,画家只能画神的果体,不能画凡人的果体,尽管是妓女当模特,但主题画的却是美之女神维纳斯,官方依旧会认为,这是一幅好的果体画。但这些女性往往会加以过渡美化,皮肤光滑,没有一根体毛腋毛,显得非常完美圣洁。
这幅画描绘了一位躺在床榻上的裸体女人。画中的土耳其宫女躺在柔软的绵垫上背朝我们。她的左腿叠放在右腿上,头上裹着土耳其式头巾,五官端庄优美,表情沉静、木然,正回眸望着画外。她的肌肤光滑而富有弹性,身材丰满、修长,右手拿着一把孔雀毛扇子。画中大宫女身下蓝色的枕头、白黄色的床布与她黄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当时的画家崇尚绘画中的理想美。
拿安格尔来说,安格尔观念中所谓的美是理想的美,是将自然个体的美集大成于一体的美,他本人也认为要想塑造真实崇高的形象,就要拜倒在美的面前去研究美,在不间断的观察中产生标准的美。安格尔在他的绘画中也尽量使作品具有美好的真实感,以令观众喜欢,正如他曾经所说的“捕捉苍蝇不是靠醋,而是靠蜜和糖”。
直到印象派马奈的《奥林匹亚》一画彻底打破了这种现象!
马奈通过引用历史上的艺术作品将一个裸体题材包裹起来,但是马奈笔下的裸体与学院派的裸体有很大的不同,他并没有把这个裸体像理想化,而是一个妓女形象,画面阴暗的背景,加上奥林匹亚的几件装饰性饰品,比如一条项链和一个手镯,更突出了她的裸体。除了奥林匹亚那勾引人的凝视外,画中充满了性暗示。一只黑猫,一只脱下的拖鞋(已失去的纯真),一束花,以及别在她头发上的那朵兰花,所有这一切都暗示着一种性行为。这幅画被当时的巴黎沙龙展览接受,却马上引起了争议和激烈的辩论。
于是我们看到的果体画成了这样,已经不再追求完美女性身体的描绘,反而画的是真实的人,而非理想化的神。
到之后的后印象派高更笔下的果体画:
这幅画作中间是一个背对着我们用手握住头发的裸女,她皮肤金黄,身材圆润,赤脚踩着红色的纱巾,她的左边是正在沐浴的同伴,河流发出墨蓝的涟漪,与绿色对比显出一股海边夏日的清凉,右前方是坐在河岸边的女子。
再到之后的立体派绘画中的裸女:
总之,女性裸体形象一直是绘画中的重要主题,在西方传统再现性绘画中,女性裸体形象往往被当作一种纯粹的艺术形式,有时艺术家也对女性裸体的某些特定部位进行夸张和变形的处理,以表达受压抑的情感。
不可否认,大部分传统女性裸体画作实际上是为了男性视觉享乐及消费。而这一切,在一些20世纪女性艺术家的作品中发生变化,她们特有的女性视角的作品引起观众共鸣,这些艺术家进而开始正视自己的身体,她们努力摆脱“被观看”,及性别和身份的束缚,她们想在以男性为主导的社会中以艺术家的身份被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