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还在吗?

我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还在,我一直相信: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宇宙即是心,心即是宇宙,你所经历的必然是你所念念不忘的。有些人对自己的影响是一生的。
总是惦记着能见到小时候曾在一

本文最后更新时间:  2023-03-04 11:20:44

是啊,我曾经是多么爱她,爱到骨髓便是痛,几次的分分合合后,我终于弃她而去。

现在想想,心里还痛。下面,我就把那段痛苦的过往分享给大家,以悼念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故事要从17年前说起。

那时候,车祸丧妻让我心情极差。我是一家中型企业的老总,旗下有一栋位置极佳的楼对外出租。一天,来了一位王姓小老板,要租那楼下的一间临街铺面。\"考虑考虑,研究研究\",我应付着。

王姓老板也是志在必得,托熟人,找关系,我不好一下推辞,正应付当口,王姓老板托熟人打电话请我x日x时到xx酒店的包间。

熟人相邀,去吧。

当我来到酒店,王姓老板早早恭迎于大门。落桌之后,陪桌六、七人寒暄客套,我则正襟危坐的仅与熟人闲聊,说些丧妻的郁忧和听熟人的安慰。这时,门开处,走进一位一身袭白、长发披肩的高挑女子。我抬眼一望,心里顿然一滞,呼吸似乎窒息,世上真有天仙啊:唇红齿白,柳眉凤眼,一双眼睛如清澈见底的小溪,明亮柔软,水汪汪的坐我旁边,阵阵香气袭人…

我一时有些昏晕,举止言谈有些失措。这顿饭不知啥滋味,尤其是她轻推酒杯,轻呤婉转的说:\"小女子不善酒力,权为茶敬\"。

我竟然一饮而尽,几杯见底,我又竟然答应王姓老板,让他二天签约,更甚者,我醉了,是听到王姓老板说那女子是他未婚妻时醉的。

第二天,王姓老板与那女子来我办公室,那女子莞尔一眸,旋即是一低头流淌温柔的风情,我竟然以极低于市场的价格租赁给他了。

因为这,还有些捕风捉影的流言和工作失误,总之是祸不单行,主官局把我发配到极偏远的口岸去守货场。

从天上跌入尘埃,政治有时候的刀光剑影,真是残酷。我哪有气力去安抚心里情殇,没了勇气去会那女子,但还打听过她的消息:说是她与王姓老板结婚了,但过的不怎么样。我在口岸也曾见到王姓老板与多名风尘女人左拥右抱的旅游,心里还为那女子鸣不平。

一晃17年过去了,其间,也有人给我介绍过相亲,也有女子投怀送抱,我心里最是挂怀的,还是那水汪汪的女子,总有预感,我与那女子的故事未完。17年后,我又回到这座城市。一切物是人非,那间铺面己改头换面,那女子也不知在何方。

某日,我去邻近一座城市参加乒乓球比赛,在赛场的裁判队伍里暮然看到她,她没有什么变化,依然皓齿明眸,风情依旧,她看见我,没有惊喜,没有悲伤,只是远远的、深深的盯我一眼,就去忙别的事了。

还是有故事要发生,决赛中,她给我们当主裁,按常规,她把比赛用球从座位上抛给我们即可,她却走来把球递入我的手中,而且还有意似无的轻轻把她的小手放入我的手掌,又飞快入座。

把球放入我手如同把心交我一般,我被抨然一击,心里一动,回看她。她仍是表情肃然的\"准备,开球,零比零\"。

女神当前,表现神勇,我左推右攻,短调长冲,腾挪跳跃,一举获得比赛冠军。

晚宴庆功,灯红酒绿,嘻嚷喧嚣,她来到我桌坐与旁,仍然是细声的\"小女子不善酒力,以茶为敬祝贺你\",言语间,我隐约感到桌下的腿有她的腿相倚。

那么喧闹的场合,她的细声细语,我却听得声声入耳,赛场里递球一握的感觉泛然心头。

散场,我送她回家。

右转左走,向前,停。我们来到一片小区,她说:\"本想请你上去饮杯茶,可…\"她欲言又止,月亮下,两眼脉脉生情。

我此刻是热血贲张,余情未了怎能欲言又止,猛地抓起她的手握于掌中,说:\"终于,我见到你\"。此时,我的两眼肯定是炯炯有神。

我又说:\"我不能再错过了\"。她知道我说的什么。

她又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声音轻若蝇蚊:我也是\"。那身子便软入我怀,两只小手轻敲我胸。

那晚,一树梨梨压海棠。我们冲破思想、道德的禁锢。

是不是发展太快了,有17年的沉淀,一点也不。

交心之后须相知,原来,她丈夫那个王姓老板自得到铺面,不两年,便掘得一桶金,把她如金丝鸟般眷养于家,开始他醉生梦死的生活,外养小三,包养小四,可怜她独守空房,现如今,她丈夫财尽人散,她一个弱女子,叫天不应,只好外出打工,可是,她己离开社会多年,茫然无知,举步维艰。

说到伤心处,眼泪汪汪如决堤的口,汹涌而下,梨花带雨的哽咽泣涕。

我一个男儿,重义为先,重情为要,何况,17年的相思激励我离开原居城市,来到她住的小区,迅速的介入了她的生活。

可我还是天真了。试想一下,如她这般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怎会独守空房而无人问津呢!

渐渐的,我感到她处事为人手法的厉害了。

与人暧昧是她无往不胜的高级交际手腕。

我在全心全意为她铺就今后生活之需,她在精心尽力在享受广为暧昧的妙处,甚至,她与我的亲朋好友也有眉目传情、轻佻暧昧。

一时间,我的朋友对我明里嘲讽,暗里使绊。

我的生活陷入四面楚歌之中。

恰巧,我一省队友人千里来游,一时不查,我带她同游,她却与我友人暗渡陈仓。

当我不存在,还是当我为傻瓜?

我把她当妻待,她视我为无物,我是怒火中烧。她却泪眼婆娑,状如委曲不语,不想,转身她就去了省城,与我友人去他方、游苏联,送我大大的绿帽子,挂于床前。月余返回,说声:\"我还没嫁你\"。就没事儿似的悠悠然。离开,这种女人不要也罢。我回到我居住的城市。

她呢?玩够了吗?不知道,但她又来找我,还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莞尔含情。她像女主人似的,把我的屋从里忙外的清洁擦拭,叫我帮这里,拿物什。看她主妇般的忙碌,我心软了。也许,她幡然悔悟了。

\"你就是心太软,

心太软,

把所有的事都心里抗\"…这歌词写的太贴切我那时候的心情了。

谁能没有错,谁又不犯错呢。尽量原谅她吧,我们去了黄山。如果说在飞机上,她对邻座汉子的言语轻佻可以谅解,那在黄山鬼屋说害怕却扑在陌生小伙怀里就怎么也不能原谅了,问她:\"害怕怎不扑我怀里?\"

\"人家不慎跌入的嘛\"。她强词夺理时也是一付小女人弱不禁风的样子。男人心肠硬起来,九头牛拉不动!我独自下山。

在黄山脚下的民居里,我给她发了一篇微信,述了她的伤害,我累了。最后写道:\"别了,曾经至爱!我走了,别来找\"。

她还是来找我了,又是杏花雨里买春情,但这次,我不为所动,心很平静,打电话叫来早就相识的年轻女性,一位才貌兼优的钢琴老师。

她看到了我们的志同道合,也领略了钢琴老师的落落大方和优雅气质,她可能自愧弗如,就孑孓转身。望着那个曾经使我梦落芳华的身影,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别怪我心狠,我曾经心心念念的女人,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让我们各自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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