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诗歌是文学殿堂上的明珠。”我是颇不以为然的。自古以来,诗歌多源于民间,例如“风骚”中的国风便是源自十五国的民歌,而骚所泛指的楚辞也是源于越调。
数年前,曾随师去
有人说:“诗歌是文学殿堂上的明珠。”我是颇不以为然的。自古以来,诗歌多源于民间,例如“风骚”中的国风便是源自十五国的民歌,而骚所泛指的楚辞也是源于越调。
数年前,曾随师去客家山区作山歌的采风,我便被那些张口就来的山歌所倾倒,不论“撩妹”时的机智,还是劳作中的抒怀,分明都是一首首感情质朴的诗篇。
“明年禾叶包得粽,禾杆大过雨遮筒。”
这是我在他们庆丰收时所唱山歌中摘下的句子。那一刻,我发现他们全是理想主义者。对生活的热爱,对未来的希祈,竟可以来得这么自然,这么纯朴。
回途时我便想,尽管我的生活中,物质可能比他们要丰富,但一定没有他们过得幸福,因为他们的生活中充满了诗。
自然,诗歌也并非灵丹妙药。其很难给我们的物质生活带来什么改变。而我之所以愿意写诗,是诗能给我心灵上带来慰籍。生活有太多的不堪,我只想将其全部都由笔尖流出。然后,过好生命中的每一天。
我也希望,在未来,能将写诗当作一种修行,以善我之人格,饰我之年华。而此刻,我只想将其作为一个灯塔,导我之慢慢长夜。仅此而已。